只是没想到,我一片好心,你们一家三口非但不领情,还生我的气——我心口疼住进医院,你竟然说我是——装的——”
见宋津南沉默,白知柔越发上劲,再次站在道德制高点哭诉,一声更比一声凄楚。
宋津南逆光而站,清隽的面容在冬日阳光的折射下半明半暗。
摸出支烟,点燃。
白知柔的哭声还在继续,因为她知道,撮合糖糖与胡耀祖相亲已经触碰到宋津南的逆鳞,如果她不委屈巴巴地哭闹,这事儿根本不会轻易翻篇。
宋津南把没抽完的半截烟,摁灭在病床旁的柜子上,徐徐开口:“从下周起,您搬出锦绣居的高层,北区或南区的房子随便选一套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知柔的表情立马僵住,“你只要老婆孩子,不要亲妈了?”
宋津南没有解释的欲望,接着道:“以后每月一号,我会让人把生活费打到您银行卡。您身体不舒服、有事的时候直接联系我,不要骚扰晚晚和两个孩子。”
“想让两个孩子与我划清界限?宋津南,我不光是你的亲妈,还是宋瑾和宋怀川的亲奶奶!”
白知柔怒火攻心,已经没心思再装心口疼了,右手颤巍巍指向宋津南,“不就是因为我为糖糖牵线相了个亲,你连亲妈都不想要了!如果小胡能入糖糖的眼,就试着交往,入不了眼就互不打扰,至于这样吗?”
“您作为家里最年长的长辈,关心小辈的感情生活没错。但您不能为了照顾牌友的情绪,把自己的亲孙女推出去做交易。”
宋津南眸光越发冷厉,“糖糖才二十岁,学业优秀,前途无量。胡耀祖在Y国上了个野鸡大学,回国后被胡家老太太吹捧得上了天,四处巴结豪门名媛找软饭吃。这种不入流的东西,还敢肖想我的女儿,可真是脸大!”
白知柔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“来医院的路上,我已经找人调了您的病历,主治医生说您身体没有任何状况,现在可以出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