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糖糖身上猜。”乔晚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宋津南不假思索:“难道是糖糖的追求者?”
“别猜了,直接告诉你好了——”她凝眉,顿了顿,“这位是你妈为糖糖物色的相亲对象。”
宋津南眉宇深蹙,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粉色西装男,“你听谁说的,他是糖糖的相亲对象,还是妈给物色的?”
乔晚把今天的相亲骗局据实相告。
宋津南听得冒火,但始作俑者是自己的亲妈,也不好开骂,只能把乔晚拥在怀中安抚。
“我换件衣服就去医院,顺便把门口那位给打发走。”
“我本想去医院为你妈做陪护,但你妈竟丧心病狂算计糖糖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她住院期间,我一次也不会去探视!”
乔晚一脸愠怒。
“不去,坚决不去。”宋津南柔声安抚,右手轻拍她的后背,“我现在就去医院,与她吵上一架,替你和糖糖出口恶气。”
“吵架,也要等她出院之后。她在牌场外面昏倒,说是心口疼,但两个医院都没检查出任何问题。”
乔晚吁了口气,“你去看她,就别再提相亲这档子事儿了,到时候再把她给气到,你就罪孽深重了。”
“果然是家有贤妻夫祸少。”宋津南俯身在她唇瓣亲了口,“太太说的每一个字,我都记下了。”
为了不让宋津南太难做,乔晚把所有的怨恨埋藏在心底,主动去衣帽间为他找了套干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