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特别是卖到隔壁的城池去，那个生意叫一个好。”

另外有人兴冲冲向沈书瑶科普。

不对。

尽管空气中还混杂着檀香。

沈书瑶看向王二麻子家里的佛像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这个佛像摆放的十分突兀，从种种迹象来看，王二麻子也不是一个好人。

根本不是什么心怀善念的。

可是那些香灰证明，王二麻子是常年烧香的。

如果真的内心这样信奉神明，吃斋念佛，就不可能对众人都畏惧的妖女下手，居然还做出给妖女送饭这类的事。

这又是为什么？

“喂，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？我王二一辈子做事问心无愧，根本犯不着你像看犯人一样看我。”

对上沈书瑶的视线，王二麻子还在嘴硬，坚决不肯承认。

“问心无愧？”

沈书瑶冷笑。

“既然你问心无愧，为什么眼神东躲西闪的？”

到底是学过心理学分析，也最知道犯罪的人在什么时候做出哪些微表情是最可疑的。

沈书瑶根本不信王二麻子的那一番话，逼问。

“呵。你要是不相信，随便搜查就好了。”

王二麻子一摆手，只是怎么着都不肯让开。

“不过不管怎么样，我只接受官府里面的人过来查我。至于你们，可是没有资格查我的。”

王二麻子的话落在沈书瑶的耳中，完完全全就是垂死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