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妈妈也不多纠缠,立刻拿了银票,递到江由的手中。
“好好听李妈妈话,咱家也是条件不行,你连个炊饼都卖不好,也就这张小脸能看了。不出卖这张小脸也没办法。”
江由接过银票,掂量了几下,将那副唯利是图的兄长模样演的淋漓尽致。
沈书瑶配合着苦着脸点点头,看起来十分温顺。
“这是我见过第一个没哭的。”
李妈妈摇着手中扇子,对江由道。
废话!自己当然没办法哭!
沈书瑶琢磨着,自己说话时候,还能有意识的压低声音装一下男子。
要是一下子哭起来,那不是分分钟暴露!
万一江由拉扯的时候碰一下她的衣服——
很难想象!
“我这小弟,平常在家就听话。再说了,爹妈都去世了,我这个做兄长的辛辛苦苦将他抚养成人,他不会做炊饼,要他还能做什么。”
江由瞥了沈书瑶一眼,圆场。
“你这做兄长的。”
李妈妈象征性摇摇头,也没有多说,就示意江由离开了。
“你跟我走。”
转身,李妈妈看向沈书瑶吩咐。
......
“贱人!你们究竟想做什么!”
身后,始终被全然忽视的男人见状,挣扎着大声叫骂道。
男人上半身赤|裸,四肢被铁镣死死吊铐成“大”字。
他蓬头垢面,眼底乌青,嘴角撕裂起干涸的死皮,身上早已皮肉开绽,青紫斑斑,道道鞭痕赫然昭示着被日夜逼供的恶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