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离了姓安的搬出去住,也很有可能再被姓安的找上门。
他帮忙出头,或许只会让龚姑娘的日子更不好过。
“就这样过了一年,龚姑娘有了孩子。”
许是更加笃定,自己可以将龚姑娘吃的死死的,或者说龚姑娘生了孩子以后身子骨亏空了许多,生的又是女孩,那姓安的愈发不在意。
谢韫记得,到了后来,姓安的简直变本加厉。
龚姑娘还在月子里,他就让龚姑娘用冷水洗衣服,做重活。
动辄对龚姑娘进行打骂,闹得整条街都人尽皆知!
“有次,那姓安的喝了酒回来,要动手打龚姑娘。龚姑娘为了保护孩子,选择了反击。”
谢韫叹了声气,向沈书瑶和苏宴安道。
“那姓安的喝的跌跌撞撞,被龚姑娘搬砖拍到了。第一搬砖下去,那姓安的就倒在了地上,嘴里骂骂咧咧的,还是扬言要杀了龚姑娘和孩子。”
“所以龚姑娘万分害怕之下,又补了一下。”
那姓安的就这样没了气。
“然后,陈判官派人将龚姑娘逮捕了?”
沈书瑶推测。
“是。”
谢韫点点头。
龚姑娘的本意里,并没有要将自己的丈夫给杀死。
或者说,换成任何一个人,听见那姓安的死了。
但凡对龚姑娘家情况有些了解的,都得拍手叫好。
“龚姑娘是自己去衙门自首的。”
那姓安的一家在这一片还是有些势力。
特别有一个亲戚,是在官府里面当差。
龚姑娘深知自己没法逃脱,主动去自首,也是为了让姓安的一家可以放过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