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璟和言荡不同,不会打击明予。
言荡用公筷夹了一块蘸了一角酱油的比目鱼给她:“尝尝,这比目鱼刺身刚空运来的,鲜甜细腻。”
日料刺身都是无腥味且有鱼香的,但怀了孕后的明予胃口大减,很多时候都是吐的多,进的少,全靠葡萄糖吊着,这块比目刺身,明予几乎是硬着头皮吃下去的。
言璟瞅准时机,看似不走心的询问:“祁霁......没为难你吧?”
明予拿热毛巾擦着手准备去拿寿司,听到言璟不经意的问题难免微顿。
眼前浮现酒杯那晚摆满了一桌子的烈酒,但最后祁霁也没让她喝,还有那似是而非的玩笑,也......不算为难。
明予摇头,去拿寿司蘸了酱油,漫不经心说了句“没,祁总挺好说话的。”,随后她将寿司放进嘴里咀嚼,里面米饭的酸味倒让胃好受些。
言璟喝着酒,有些意味深长地望着她:“你还是第一个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。”
明予顿时觉得嘴里的寿司不香了,拿着热毛巾擦着拿过寿司的拇指、食指和中指。
言荡和言璟都对祁霁有些负面评价,她不得不正视起来。
她略带几分试探:“怎么?听大哥这意思,这祁总莫非不是个好人?”
言璟有些卖弄关子地扬起唇角:“这个圈里的人,谁能是真正的坏人,自然也没有真正的好人,只能说亦正亦邪,经历不同,思想不同,立场不同,若用好坏来鉴定一个人未免有些武断。”
明予表示赞同地点点头:“大哥和祁总很熟吗?”
言璟直言不讳:“很多年的老朋友了。”
明予:“很多年的话,那大哥和祁总的关系一定很好了?”
言璟深邃的眼眸讳莫如深:“那就要看每时的立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