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咬咬牙,和江凌勋说:“你要是不帮我澄清,你要是还落井下石,我就......我就......我就说跟那个闵雪车振的是你!”
顿时,屋子里冷了几度,江凌勋眸子极冷,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封恒飞吞了口唾沫。
一旁陆延堔织着毛衣,淡淡说:“你还是说,是我吧。”
别说哥们儿不讲究,别说哥们儿没义气,哥们儿尽心尽力帮你了。
只是你媳妇儿能不能信,就不一定了,毕竟他陆延堔高位截瘫,下半身不好用......
有那个心,也无那个力。
陆延堔说完,就继续冷静的织毛衣去了。
封恒飞要吐血了。
京都一年四季也没多冷,陆延堔那件儿毛衣拆了织,织了拆,也不知道为什么......
“其实,”陆延堔织着毛衣,说了句:“你也没多喜欢她,这么慌做什么?”
......
一上午都很安静,封恒飞在封氏上班,秘书走进办公室,“总裁,然然小姐来了,在楼下,要见吗?”
“不见,”封恒飞有些烦。
他对姜然然承诺过那么多次,结果自己把自己的话当成了屁。
还不如就这样不再联系,安安静静分手算了。
秘书什么都没说,转身打算去告诉姜然然。
但封恒飞烦躁的突然站起身,自己顺着专属电梯下楼。
“媳妇儿,你怎么来了?我开了一上午的会。”封恒飞见到姜然然,就有些诧异。
姜然然今天穿着一件长裙,她腿还没完全痊愈,脸色还有些苍白,眼圈有点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