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尓穿着高贵的燕尾服,在路卡斯家会客厅见了舒默。
他坐在豪华沙发上,脚上踩着皮草脚垫。
活生生的一副男主人的模样。
“舒默小姐,您恢复的很好,已经能下楼了。”
刘尓没看路卡斯,笑眯眯的和舒默说:“年轻就是好,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恢复的竟然这么快。”
“您快坐。”
“您能喝些什么?咖啡不能喝吧?您受伤了,茶也不行。”
刘尓很客气很礼貌的样子,路卡斯恨得铁青着脸。
舒默则是微笑着坐在了客人的沙发上,淡淡说:“刘尓先生客气了。”
“我现在还不能多喝水呢。”
刘尓点头,仿佛是想起什么来:“舒默小姐,我听闻您是一位医生呢,是真的吗?”
“懂一点点而已。”舒默说。
“舒小姐真是很谦虚,我可是听说,您把植物人医好了。”刘尓笑眯眯的,满眼都是‘慈爱’的赞许。
就好像,他是一位长辈似的。
“看来刘尓先生一直很关注我,”舒默笑的很温和,“我们认识的有些晚了,早些认识更好。”
舒默怎么这样说?也太给刘尓面子了。
路卡斯对此很不满。
刘尓却很爱听这话,舒默是聪明人,他自认为聪明人才有幸与他说话。
像路卡斯这种人,刘尓觉的和蛆虫没什么区别。
路卡斯就是云青捷生出来的蛆虫,没一点用处。
“我能活过来,还承蒙了刘尓先生的照顾,”舒默笑了笑说:“所以,刘尓先生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,我很乐意效力。”
刘尓顿时客气的笑起来:“舒小姐说的什么话,我只是一句话,举手之劳。”
“舒默!”路卡斯听不下去了,愤怒的说:“你到这里与他示好做什么?他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