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雨史?本官为官多年,从未听过这求雨史的官名,就算是要仿造御赐金牌,你也仿造的像一点。”
果然是惯偷贼人,连御赐金牌这种东西都仿造好了。
要不是他见多识广,聪明机智,只怕就被这俩贼人给哄骗了。
县丞心中自我陶醉一番,便不打算继续跟他们废话。
却在这时,屋外被扔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官差。
官差喘着最后一口气,瞪大惊恐的双眼,手颤颤指着门口的方向,还没说出个什么,便很快闭了气。
“阿梁,阿梁——”
县丞扭头发出一声痛呼。
这被杀的官兵,是他二舅姥姥家婶婶家亲娘舅家的儿子。
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,眼见着就这么没了......
县丞备受打击,心中的火气达到了顶峰。
“是谁,到底是谁胆敢杀害......”
县丞气哼哼冲出去,一柄染着血的大刀,便横在了他脖颈上。
到口的嚣张,转瞬吞咽,县丞像只被毒打了的哈巴狗,连表情也是秒变:“这位壮士,有话好好说——”
执刀的虬须壮汉讽笑一声,转头对身后同样魁梧的男人道:“大当家,这狗屁官,都快吓尿了,哈哈哈——”
“刚才不是很嚣张,怎么现在跟条怂狗一样,嗯?”
男人空出的一只手,用力拍打县丞的脸,比之前耀武扬威的县丞还要嚣张。
偏偏县丞面上还赔着笑,一脸讨好求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