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,他仍不敢确定,这篇文章是否作的尚可。
见郑夫人没有回答他,便又硬着头皮问了句:“郑夫子,我这篇文章,作的可算尚可?”
郑夫子激动道:“何止是尚可,这简直是我见过最有才华的文章,墨羽,这篇文章可否赠予夫子,夫子回去好好研究研究?”
郑夫子这话一落,在场的学子们都惊呆了。
尤其是认为自己赢定了的凤书衡,更是一脸不可置信。
郑夫子为人清高,早些年也入过仕,还参与过科举考试阅卷,后因受不了官场复杂,遂辞官自己开办了应天学院。
他的学生,皆是当世大儒才子,还有不少是高官,可谓桃李满天下,那眼光自然也是挑剔的紧。
可如今,他竟然求问讨要一个学子的文章。
这实在令人大跌眼镜,震惊无比!
“郑夫子,可否让我们欣赏欣赏凤墨羽的文章?”
能让郑夫子都大为惊叹的文章,自也吊起了其他学子的好奇心。
郑夫子点头,却不断叮嘱他们小心观摩,别将文章撕碎弄破了。
在同窗们蜂拥观摩时,凤墨羽还怔愣在原地,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。
至于凤书衡,在惊讶转醒后,满是愤恨狰狞了眉眼。
“凤书衡,你不上前去学习学习,我二哥的旷世文章?”
凤安然此时也回到了学堂之上,一来便毫不留情给凤书衡扎刀子。
凤书衡看向凤安然的眼神像是要吃人。
“哎呀,你瞪我干什么,好可怕,不会还要动手打人吧?”
凤安然嘴上叫着害怕,眼中却满是挑衅。
那眼神像是在说:怂包,我赌你不敢对我动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