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我的要求对你来说也非常简单，只要你放我离开精神病院，我可以把姜霆的所有底细都给你！”

“用不着。”

司暖暖淡漠的打断她。

虽然她很想知道姜霆的底细，但从方文雅嘴里说出来的话，能有几分真几分假？

更何况，方文雅以及她背后的方氏，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
如果让她在这时候离开精神病院，她所带来的威胁，绝不亚于姜霆。

“司暖暖，鱼香村以及警局门口发生的事情，我都听说了，姜霆这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”

方文雅急了，“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，你只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，到时候……”

“他的底细我可以自己去查，要是没有其他事，我就挂了。”司暖暖再次打断了她。

“等等！司暖暖，你别装了，姜霆的底细，你要是真能查到，又怎会一直被动挨打，甚至缩头乌龟似的躲进帝爵？”

方文雅急得都要破声了，“如果你不跟我合作，这辈子你都不可能知道他的身份，更别提对付他了！

还有，你以为穆夜寒就会真心保护你？你别天真了！他接近你，不过是看中了你的医术，你要是不想后悔……”

“我的事就不牢你费心了，方小姐真有本事的话，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吧。”

司暖暖懒得跟她废话，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“啧，这个方文雅竟然能在吴院长的照顾下，拿回她的手机，这女人的确不简单。”

看着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，司暖暖自言自语道。

就在她收起手机，准备继续问穆夜寒，电脑屏幕上的酒店情况时，穆夜寒突然逼近了她。

“既然你觉得她不简单，为什么不答应她？”

穆夜寒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，“你就不怕我也是为了利用你？”

“嘁！”

司暖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“这有什么好怕的？你我之间的合作，本来就是互相利用啊。”

穆夜寒：“……”

当他听到司暖暖拒绝方文雅时，心里还有些开心，可这一瞬，他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。

利用……

这小女人心里，为什么始终不肯为他留半点位置？

“那好，既然是利用，你跟我走。”

穆夜寒心里非常不是滋味，他一把拽起司暖暖的手腕。

“去哪里？穆夜寒，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发疯？”司暖暖错愕的皱眉。

可穆夜寒根本没有回应，而是直接将她拽出了书房。

“穆夜寒！你再不放手，就怪不得我了哈！”

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刺痛，司暖暖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。

上一秒穆夜寒还好好的，怎么突然就发飙了？

该死的狗男人！

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够快的。

可任凭她怎么呼喊，穆夜寒都没有松开她的意思，司暖暖再也不淡定了，她怒喝道。

“穆夜寒，你到底想带我去什么地方？如果你不老实交代，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