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感觉到后腰被硌到,小腹也被挤压着,下意识发出一声痛呼。
顾淮州终于放开她,黑眸中压着欲火,看她:“哪里疼?”
迟意如实道:“腰,硌的好痛。”
顾淮州直接将她抱起来,让她坐在大理石台面上。
单薄的真丝半裙布料没能隔绝这冰凉的触感,迟意不由得抖了一下。
“顾淮州,你别胡来,婉月还在外面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你配合一点。”
顾淮州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,吻从她的唇上下移到颈项。
“顾淮州......别......等会我出去怎么见人......”
顾淮州哑声道:“不会留下痕迹。”
顾淮州的攻势愈演愈烈,迟意又紧张又抗拒不了身体的反应。
可她还在孕早期,顾淮州在这方面又向来凶猛,在卧室床上她都不敢尝试,更别说在这硬邦邦的桌子上。
“不行......真的不行......顾淮州......”
她的声音实在娇柔,对顾淮州而言诱惑更盛。
他已经足足一个月没碰过她,都可以去申请世界纪录了,这次怎么肯放过?
迟意难受的厉害,今天却又实在想不到理由来搪塞,又急又躁。
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的原因,她竟流下了眼泪。
泪珠砸在顾淮州唇边,顾淮州愣了。
抬眸,看她泪眼朦胧,眼圈通红。
“你就这么委屈?”
顾淮州的欲火收拾的一干二净,取而代之的是压不住的怒意。
顾淮州捏着她的下巴,眉心紧皱,眼神锋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