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中年男性,微胖,穿的是一身唐装,手上还撵着佛珠。
装腔作势。
“谢家听过么。”
中年男手上一顿,然后想想在自己的地盘,姓谢也得给他个交代。
他儿子可是差点被打废了。
他就这一个儿子。
“姓谢的可多了去了。”
谢金没多说,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去。
他坐进副驾驶跟谢承祀汇报情况:“他没有让走的意思,赵局在路上。”
谢承祀嗯了声。
初心也没多问,她还是惦记他的后背,小手往他背后摸。
谢承祀侧身,将她的手握大掌,调笑,“车里还有别人,忍忍,等会儿回酒店给你。”
谢木和谢金自动失聪。
初心又气又恼,她就多余关心他。
可当时他确实护着她了。
“我是要看看你后背的伤。”
“不是说了么,没事。”
初心才不信,她刚才都摸到坑洼了,皮衣都被磨破了,可想而知后背得是个什么状况。
“周氏医院在这里有分院吗?”
谢承祀不动声色地抹去额角的汗渍,让声线保持平稳道:“这是人周家的商业机密,怎么能告诉我。”
初心烦他这么懒散的样子,“你要是再不好好说话,我现在就下车跟他们走。”
“……”
谢承祀很轻地吐口浊气,无奈笑了声,“不怕他们把你手打断啊,到时候可就拿不了绣针了。”
初心看了他几秒,但大灯照着,有点看不太清楚。
她也懒得跟他扯,直接转身开门下车。
谢承祀勾着她的腰给她带回来。
初心挣扎,然后就听到一声闷哼。
谢承祀嗓音发了哑,“给你普及一下,谋杀亲夫也犯法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