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马车到了空的地方都停了下来,车夫卸了车,让马儿自由散漫的啃着路边的干草。
大家坐在向阳的田埂上,吃干粮,喝着水。
花流萤看到隔壁的地里,有个50多岁的庄稼汉,带着两个二十左右岁的小伙子在挖地。
这块地是玉米地,应该是去年玉米收割完之后,玉米茬还留在地里。
现在才刚刚春天地还没解冻,很硬。
不是该再过些日子,地解冻了再挖么。,
花流萤看两个小伙子在前面很费力的挖着,他们抡起镐头将地下的玉米根茬挖了出来,50多岁的庄稼汉便用铁锹将玉米根茬上的土打散,提起来抖一抖,扔去一旁堆在一起,已经堆了一大堆。
花流萤在乡村长大,当然知道每年收割完玉米之后,农民们都会将玉米根茬挖出来,当做柴火烧,很耐烧的。
但是玉米根茬一般都是在秋季玉米收割完之后,土地松软的时候挖的,一来是土地松软好挖,二来冬天烧火,烧烤正好用上。
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地面还冻着,地最硬的时候挖呢?
花流萤将一块干粮放进嘴里嚼着,接过今夏递过来的葫芦瓢喝了口水。
看到挖地的一个小伙子,眼睛的余光看了过来,还艰难的舔了舔舌头。
庄稼汉警告的看了一眼小伙子,小伙子忙收回目光,埋头挖起了地。
三人尽可能表现出只埋头干活,不东张西望的样子。
花流萤看了眼君凌云,他抬头看着蓝蓝的天,淡红的太阳,漫不经心的嚼着馒头。
花琉萤咽下最后一口,伸手示意,今夏忙将一块切成三角形,足足有半寸厚,火色均匀的干粮放在她的手上。
“两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