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你想起什么了？想起我了吗？”

高清轩马上一连串问题，然后才意识自己失态，“你慢慢说，想起了什么。”

“想起了你，想起我们的很多事吧，包括......”

林秀玉顿了一下，高清轩也跟着吞了下口水，明白她说的是两个人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。

“我们的女儿呢？”

“我们的女儿？”高清轩再次激动起来，“你想起我们的女儿了？”

林秀玉点点头，还带着一丝娇羞。

“是，我想起来了，她那么可爱，小小的一只，我叫她苏听云。”

“你终于想起来了。”

高清轩说着，朝林秀玉探过手去，却又僵在半空，整个人突然僵住，“你......会怪我吗？”

林秀玉被这么一问，跟着也是一僵，看着他的眼睛。

“我不知道......”

这几个字刚出口，高清轩就老泪纵横，连声道歉。

“对不起，秀玉，我对不起你，是我害了你，如果没有我......”

“如果没有你，也会有别人。”

林秀玉忽然开口，柔声打断他，看着他的眼睛，“我知道，不是你的错，我也好，你也罢，只不过是被人捉弄了。”

“你不怪我？”

高清轩高兴地像个孩子，他愧疚了一辈子的事，终于听到这句“不是你的错”，一颗心终于得到了解脱。

林秀玉像个幸福的小女人，一双眸子里满是星星，唇角微扬。

“只是不知道，斯然怎么样了？”

高清轩的眼睛骤然瞪大，斯然？陆斯然？

陆亦寒的爸爸？

她想起了他，却没想起之后的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