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我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，再说，我欠她的实在太多，如果她能开启新生活，我就算死，也瞑目了。”

“说的什么话？”

陆沧海一下子就生气了，“臭小子，你还想让我老头子，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？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陆亦寒前所未有地握住陆沧海的手，看着他日渐苍老的样子，“爷爷，从你找到我开始，我从来没让你省过心，还总是惹你惹你生气。”

“还说这些干什么？”陆沧海拍了拍他的手，“你倒是应该为自己想一想。”

说起这些，陆亦寒眼睛突然亮了亮。

“爷爷，我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
见他突然一脸认真，陆沧海也收敛情绪：“什么事，你说！”

“当年车祸的事，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
陆沧海一愣：“当年的车祸，就是一场意外，后来那边的警察调查了很久，始终没什么发现，就当做交通意外处理了，你发现什么了吗？”

“只是交通意外？”

陆亦寒咬着嘴角，重复了一遍，又追问道，“那给我做手术的人，除了吴子玉之外，还有些什么人？那么大一场手术，不会只有吴子怡一个人吧？”

“做手术的人肯定很多，但是，我还真没有留意过。”

陆沧海抿紧唇角，“如今看来，确实要详细调查调查。”

“如果只是针对我，倒也无所谓，我是觉得，也许，这件事还有更深的内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