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，用力摇头，不敢说话，怕一张口就哭出声来。

“没有就好！”冯子昌也红了眼，心里又高兴又难受。

冯子昌自然察觉到了徒弟的境界，又十分欣慰，“你结丹了。”

纪君瑜努力平复着心情，轻轻点头，“一个月前结的，当时还是冯老为我护法呢。”说着她反问，“听说师父的神魂受损，现在如何了？”

冯子昌笑道：“已经好了。”

其实纪君瑜在看到冯老和师父一起出现时，便已猜到了，原来冯老当时提到的神魂受伤的儿子，就是师父。冯老既有紫蕴珠，又有炼制养魂丹的灵药，治好师父自然没问题。

师徒俩说着话，外头的战况也越发激烈。

纪君瑜时不时会看一眼，越看越惊讶。

“冯老只是元婴初阶，而文凌风却已接近元婴中阶，为何打斗起来总是冯老占上风？”

冯子昌瞥了一眼，淡淡道：“一个用灵物堆砌起来的元婴，一个靠拳头打出来的元婴，你觉得谁更厉害？”

纪君瑜了然，这一结论越发印证了她先前的猜测。

她将纪子言的事与冯子昌一说，冯子昌当即沉了脸，“难怪这些年无论宋长青犯什么错，闹到文凌风面前，总是能高高拿起，轻轻放下，原来两人早就狼狈为奸了、”

纪君瑜道：“这样的人，怎配为天都圣主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