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君瑜道:“人不可能凭空消失,只要还活着,就肯定会留下痕迹,哪怕是死了,也不可能痕迹全无。”
她起身,“事不宜迟,现在就去洛北王府。”
赵景奕如今能行动自如,自然不愿待在铺子里等纪君瑜,也跟着一起去了洛北王府。
洛北王见到赵景奕时吃了一惊,“摄政王怎么来了?”
赵景奕摆手,“皇叔叫我名字就好。我是跟着纪老板过来的,你不必在意我,忙你们的正事就行。”
洛北王一心记挂儿子安危,确实没有心情招待赵景奕。
“纪老板,我儿他——”洛北王声音微哽,几乎说不下去,“他——还活着吗?”
纪君瑜仔细打量洛北王的面相,眉头微皱,“还活着,但很危险,需要尽快找到他。”此时洛北王的面相上已然出现了丧子之相,但不清晰,也许一切还有变数。
“速将世子八字写给我,再取一件世子贴身之物过来,快!”
洛北王赶忙吩咐人去取世子的贴身物,他则亲自执笔写下儿子的生辰八字。
纪君瑜的动作更快,在洛北王写完八字之前,她已经在地上画好两个阵图。
下人取来的贴身物是一只香囊,乃王妃亲手所制,他曾戴在身上数年。
纪君瑜将香囊和写了生辰八字的纸条一起放在阵图之中点燃,她则站进另一个阵图,让洛北王割破手指,滴上几滴鲜血进阵眼之中,以亲缘之血激活血引阵。
在血引阵被激活的瞬间,数百里之外的深山之中,昏睡中的年轻男人猛地睁开眼睛,“父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