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君瑜没有推辞,跟着婢女离开。
纪君瑜前脚刚走,钟太医也负气收拾医箱要离开,“胡闹,简直是胡闹。”
其余几位太医也跟着拎起医箱要走,嘴里嘀咕的话和钟太医差不多,脸上尽是不满之色。
楚行简道:“是不是胡闹,你们随便谁再给我小叔诊治一下不就清楚了?”
钟太医冷哼,“人已经这样了,还要我怎么诊治?我可不会给那小丫头背锅,有什么问题你们找她去,跟我等可没关系。”
楚行简知道钟太医是个老顽固,跟他说不通,便扭脸朝一位中年太医道:“丰叔叔,有劳你再给我小叔诊脉。”
丰成和楚家有些远亲,此时被楚行简点名,也不好拂他脸面,当即放下医箱走到病床前给楚三爷诊脉。
原本要走的几个太医也都停下脚步,等着看最后的笑话。
然而,他们以为的场面并没有出现。
丰太医脸现惊讶之色,诊完腕脉又去摸颈脉,接着掀开楚三爷的眼皮查看,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,嘴里不停的念叨,“这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。”
“丰太医,你怎么了?”有人问。
丰太医停下手,神色复杂地看向众位同僚,“楚三爷的脉搏和心跳都恢复了,内腑似乎也没什么问题,可这——这怎么可能?”
刚刚还近乎气绝,现在却脉搏稳健心跳有力,五腑俱复,这——这怎么可能!
钟太医不信,大步上前,推开丰太医,伸手去探楚三爷的脉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