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给郭明宣开了几包调理身体的药,收下重金酬劳,此事便算了了。
送走郭家人,玄木看着被纪君瑜随意扔在柜台上的大额银票,满眼羡慕,“原来当驱邪玄师这么赚钱的吗?”想到白云观的清苦生活,他在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跟着纪师父好好学好好干,多赚银子带回白云观,给师弟们改善改善生活,也将白云观重新翻修一下。
似是察觉到玄木的视线,纪君瑜大方的从一叠银票里取出五张递给玄木。
“这是你的酬劳。”
玄木赶忙摆手,“我什么也没做,哪里敢拿这么多酬劳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
纪君瑜硬塞给他,“你应得的,他们最后喝下的符水不就是你弄的吗?拿着。”
玄木拿着五张一百两的银票,笑的合不拢嘴。
跟着纪师父才三天,感觉什么也没干,就净赚六百两,这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。
纪君瑜回后院了,玄木收好银票,浑身都是干劲,拿了抹布正准备干活,几道身影由外而入,为首的妇人双手双腿上绑着夹板,坐在藤椅上被人抬进来,一进门张口就喊,
“叫纪君瑜出来说话。”
玄木看向妇人,虽然断手断脚,衣着却依旧十分华丽,可见是个有身份的贵妇,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趾高气扬的仆妇。
再看贵妇的面相,略显刻薄,发髻有点歪斜,很奇怪的歪斜感,像是整个发髻随时都会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