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侯怒吼,“你胡说,分明是你这个妖女,也不知施了什么邪术,将侯府搅了个底朝天,还害我——”
纪君瑜打断安阳侯的控诉,“你一口咬定此事是我所为,可是你亲眼所见?”
安阳侯咬牙切齿道:“自然是本侯亲眼所见。”
纪君瑜挑眉,“那侯爷昨夜看见我时,我在干什么?侯爷又在干什么?”
安阳侯自然早就想好了说辞,“昨夜我睡得晚,在院中喝茶赏月,大约丑时一刻左右,你突然翻进我和夫人住的正院里,发疯一样打砸。”
“我发疯一样打砸,侯爷没有制止我吗?”
安阳侯忙道:“自然制止了,可我当时不知怎么的,使不出力气,这才被你害成如今这模样,定是你施了妖法。”
纪君瑜摇头,“侯爷说这话你自已信吗?你们安阳侯府上下几百口人,制不住我一个弱女子?我若真会什么妖法,又岂会让你看见我?侯爷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,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是。”
这时又有捕头进来,大步走到洛大人身边,与洛大人耳语了几句。
洛大人眉头皱眉,目光复杂地看了安阳侯一眼,随即问:“你二人各执一词,可有证据能证明自已所言属实?”
安阳侯道:“我府中有护卫被她打伤,可传上公堂作证。”
纪君瑜道:“你府中的护卫还不由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算什么证人?若真要算的话,那我也有证人,燕王就住在我药铺里,昨夜我一直在药铺,燕王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公堂中的众位大人脸色都是一变。
安阳侯急道:“燕王虽住在你药铺里,可你们毕竟男女有别,总不会住在一个屋里吧,你关上门后又悄悄出来做点什么,燕王又怎会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