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姗姗将手中的鼠标猛地一砸,转身就往楼下跑,一脚踹开了门,直奔白沫而去。
“白沫!你竟敢害我!”
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!
竟然装病害她被太爷爷责罚!
“走,”厉姗姗拽着白沫的胳膊,“你跟我去太爷爷那,承认你以前是装病害我的!”
白沫翻身,反手将厉姗姗按住了床上,冷笑道,“厉大小姐,到底是谁害谁?”
今天要是原主被关在这里,只怕得被吓疯。
白沫一手钳制着她,一手扯了床单,将她整个人一裹,趁她叫之前粗鲁的往她嘴里塞了一截床单,然后又用两个床单将她绑在了床上,拍手笑道,“你不是喜欢关人吗?我让你也感受感受被关的滋味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厉姗姗又气又恨还怕,可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不停的呜呜呜。
“呆在这……”白沫故意扫了一眼四周,低低道,“好好陪着他们……”
他……他们?
呜呜声更急切了,隐隐带着几分的惊慌和惧怕。
白沫没有理会她,直接关了门。
这女人自作自受,半点也不值得她心软不安。
白沫沿着走廊一直走,夜风透过半开的玻璃窗肆意翻滚在昏暗幽长的走道中,她拢了拢单薄的病号服,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。
“谁?”
稚嫩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身边响了起来,带着一丝警惕。
白沫吓了一跳,目光下意识的就落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杂物间的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