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唐忠锋的质问,铁欣兰委屈到了极点,哭着说道:“我没有,这不是我散步的,我也没有故意这么做。
是,是夏婉玉做的,是她故意让人这么做的。”
唐忠锋却冷着脸说道:“哼,我看你是满口谎言,是,夏婉玉在金安大学名声不怎么好,但你也不能有什么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啊。
你说是她做的,你有证据吗?没有证据,你可就是诽谤!
我警告你,夏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你要清楚,这种事情是能胡乱说的吗,这要是传到夏家耳中,你知道你要面对什么样的后果吗?
你这不是拿你一个人开玩笑了,你这是在拿你全家开玩笑!
退一万不讲,就算是这件事和夏婉玉有关系,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她不针对,偏偏就要针对你一个人,肯定也是你有错在先啊,不然她会平白无故针对你吗?”
面对唐忠锋的威胁和狡辩,铁欣兰有苦难言。
她何尝不知道夏家的厉害,又何尝不知道唐忠锋这么做,无非就是因为夏家势大,他惹不起,所以故意把罪名往她身上推。
但她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,夏家就是这么有恃无恐,甚至连唐忠锋这个校长也要故意包庇。
她一个普通家庭,又能怎样?
看铁欣兰无言以对,只是委屈得哭个不停,唐忠锋就知道这次事情多半能按照夏家的意思摆平了。
于是又继续说道:“这件事已经给金安大学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,身为一校之长,我必须要尽快处理。
我看你确实精神状态不太好,有精神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,所以校方一致决定,将你开除学籍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