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宝贝儿”也不着急,他吃掉了盘子里的汉堡,留下另一个。
“我会给你留到明天早上,在那之前如果你回心转意就来找我,你知道我睡哪里。”
他自顾自说着躺回了自己的床。
细狗像个叫花子似的将盘里的猪食全部吃了个精光,完后还看着林肆手里的食盘道:“肆爷,您怎么不吃?您不饿吗?”
林肆没有回答他,而是将自己的盘子递了过去,细狗丝毫不客气的接住,吧唧吧唧的又干完一盘。
很快,夜晚来临,整座监狱同一时间熄灭了油灯,只有很少地方通了电,当然,这并不包括牢房。
随着夜幕的降临,监狱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,这些鼾声时高时低,时长时短,就如同在演奏一场别开生面的交响音乐会。
就在细狗困的眼皮打架时,忽然感觉到睡在下铺的林肆在黑暗中起身,并且拍了拍他的身子。
“肆......肆爷。”
细狗正想问要做什么,林肆却一把将他拽下捂住了他的嘴,凑近了低声道:“小声一点,在这些人渣对我们动手前,我们要先下手为强,记住,在监狱里只有你够狠别人才不敢惹你,你越是害怕他们越会骑在你的头上拉屎,即便你打不过也要表现出你的态度,不然的话你就只能向上天祈祷了,祈祷和你同牢房的室友会将你完整的放出去。”
细狗咽了口唾沫,在黑暗中把脑袋点的像吃米小鸡。
林肆预计着时间,他没有穿鞋,光脚走在地上,不发出一点声音,就那么站在“大宝贝儿”亨利的床边。
他脸上带着笑意,但下一刻却抬脚狠狠的踩在了对方的要害处,将“大宝贝儿”从睡梦中疼醒,可后者张开嘴还没叫出声,林肆又一掌切在了他的咽喉上,硬生生将他的嚎叫给憋了回去。
虽然林肆下手狠辣,但还是留了几分力气,要不然他这一掌早就将“大宝贝儿”的喉骨切碎掉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捂着自己的脖子从床上滚到地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