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他说的偷画那档子事,可能性还挺大的。关键是找到那孙姓人家,搞清楚当时的情况,任国兴的死因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。
于是张小凡就问他记不记得那家人的全名。
他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,只记得姓孙,名儿是啥就对不上号了。
不过博士又补了一句,要真去了那地儿,他肯定能把那家指认出来。
张小凡冲他表达了感谢,说有需要还得麻烦他。
出门后,他给李刚大了电话,响了好几声都没接。
没过多久,他回拨过来,声音里透着股子失落,说让他回宾馆一趟,事情好像有点变化。
张小凡招了辆出租直奔宾馆,李刚已经在那里候着了。
“咋了,电话里说有变故,到底是咋回事?”李刚脸色铁青,冷汗直冒,站在张小凡房间门口走来走去,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见张小凡总算现身,他开门见山:“我爸打算认栽,想给那局长五百万私了。”
“啥玩意儿!”张小凡一脸惊讶地看着李刚:“李叔咋突然服软了?”
张小凡的惊呼引来了打扫卫生的大妈侧目,这不是谈话的地儿,进了屋,李刚瘫在沙发上,沉默良久,脸都白了,才无力地挤出一句:“我爸说,这是市长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