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在沙发上，锁骨很深，眼眶发红，眼底发青。

“我以为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，可是，现在想想，我知道的还远远不够，一起车祸，当年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进去。”

“耐心等等，我答应你，一定帮你查清楚。”

“我知道，这个世界上没有解不了的谜，我只是在想，有一天谜底揭晓了，而我害怕的是我什么都做不了！”

余彭握着王东山的手，他的指尖发凉，手也有一点儿轻微的颤抖。

现在，即便有了李元山的口供，当年给李元山资料的人是陈斌，而陈斌现在已经死了。

从目前的线索来看，当年参与进去的人都已经死了，案子也算是结了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王东山却觉得打心里的发慌。

余彭也不知道再怎么安慰，只是陪着她，等着她晃过神来。

王东山躺在沙发上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也干脆不再想什么。因为没有休息好，她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余彭看她睡着了，翻着王东山电脑上的资料，在看看桌子上王东山在纸上列举的所有的可能性。

确实，他们之前确实忽略了那些资料上名字的排列，这样看来，王东山确实是找到了关键线索。

余彭把电脑上的照片放大，，看着照片上的污迹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
资料上李元山的名字被污迹遮盖掉了，那么，这是不是说明，在这份资料进入陈斌办公室之前，李元山或者另一个名字覆盖掉的那人是不是已经见过了资料。

如果资料上的污迹真的是李元山洒上的，那么他为什么在资料里放上陈斌的照片？

如果当时资料里没有陈斌的照片，陈斌根本不可能为了避嫌暂时的离开专案组，如果他没有离开专案组，那他也不可能会死于非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