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得不行。
似乎,南心月莫名其妙丢失的初夜和自己有什么莫名的和紧要的联系!
他必须要问一下,仔细问一下。
所以,南心月必须要出来啊。
还有,还有南心月手腕上那串碧绿的碧玺串儿,为什么会和自己捡到的一模一样?这都是需要解释一下的!
不,自己藏着的那串碧玺,不是捡到的,而是在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,通过和那个女人的缠绵,缠绕到自己的手腕上的!
他并非这串碧玺的主人!
那个女人是第一次!
清晨,当第一缕光线射进房间里的时候,他很清晰地看见床单上留下的一抹红。
颜色红得淡淡的。
那是一个女人的处.女血。
事情也是发生在五年前,五月末,快到夏天了,天气白天很热,晚上又很清凉。
他是被人下药了。
在酒里被人下了药。
现在看来,所谓的下药其实是一个恶作剧,方飞宇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,那小子后来对自己道歉过,而且说下不为例,不然提头来见。可他不知道的是,那天晚上,他走错了房间,真的抢了一个姑娘……
五年前的暮春,他和方飞宇出发动身去西部一个地方探险。
那会儿他们都有这个爱好。
二人是驴友。
方飞宇还在国外呢。
“心月,开门,我一点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,该骂的,是那个男人,那个男人是个坏蛋!”萧元朗在卫生间门外不停地解释,很耐心也很温柔地解释。
他有一种直觉,那个姑娘极大可能就是南心月!
假如真是,那他们还真的是有缘分啊。
此时,南心月的情绪仍旧处于崩溃状态中,她还不想出来。
一点儿都不想出来。
“萧元朗,不要逼我,你不要这样说,其实你心里仍旧在嘲笑我,是啊,我倒霉,我遇到一个坏男人,我不知道他是谁!我也想知道啊,但是,我去哪儿找呢?”
南心月的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,就算找到了,找到了那个男人,又能怎样呢?
时间都过去五年了。
那个男人是喝醉了酒。
假如他清醒着,兴许不会那样失态。
唉。
说来说去,知道倒霉呀。
而且,她其实更加觉得羞耻的是,到了最后,她被这个男人的热情给点燃了,嘴里还发出几声呻吟,这让她害臊,真的害臊……
唉。
真的是不堪回想。
可是,萧元朗偏偏要问,还要细细地问,让她的伤口又撕裂一次。
人生没有假如。
但,假如自己还是一个完璧处女,看在这个份儿上,沈城也不会和自己离婚,他们还会在婚姻里耗着。
的确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。
看来,的确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改变了自己的命运,在无形中让自己的命运和运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,神秘而又没法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