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心月摸了一把头发,萧元朗就和自己发生了那么几次关系,但加起来已然比前夫沈城的次数还要多,是实打实的和自己发生亲密关系最多的男人,没有之一。
那人渣自打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之后,也就勉强碰了自己两次,而且那两次时间很短,不过几秒,说起来也是极其地不成功,等于那事儿也没干成,草草收兵,没几天,沈城寻到了新目标王茹,就去和王茹腻歪去了。
自己的私生活如果说出来给人听,哪怕说给艾薇听,艾薇也不相信呢。
“南心月,你说不内耗的,这不又开始了?”
“啊?”
“这些事情发生了吗?为什么你总要去想一些还没发生的虚拟事情,而不是注重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呢?不要为这些不存在的事情担忧,假如它是事实,我来面对和解决。”
然后,某人的大手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蛋。
南心月觉出疼痛。
“好啦,我只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书来着,不是听你啰嗦教训的。”
南心月就觉得萧元朗的身上有一股“爹味”,爱教训人,爱训话,用一种长辈的语气。有人说,男女交往中,有一种男人如果交往了一个女人之后,就像给那个女人找了一个爹似的,啥事儿都得听这个“爹”的安排,呵呵。
“我啰嗦了吗?我觉得你看似成熟,其实许多问题上都不成熟。”
某人皱着眉头,一本正经地又想说什么。
南心月有些不高兴了。
烦不烦?
怎么私下里了解了他的性格之后,觉得这个人麻烦又啰嗦呢?
她不禁苦着脸。
“你为什么要不高兴?我说这些难道不是为你好吗?你得接受!你的人生已经走了一个很大的弯路了,剩下的,你得把握好……”
唉,又来了,还有完没完?
南心月的脸更苦了。
叮咚。
门外有人敲门,门铃声响起。
这也算是解了围,这没完没了没营养的谈话让南心月觉得某人就是一个事儿妈。
“别说啦,我去开门。”
南心月正要起身,某人一下子拉住她的手,提醒她还是坐下。
“为啥?为啥不让我去开门?”南心月一脸纳闷儿。
“那是我的管家,此刻,我并不想让他看见你。”这是萧元朗给出的解释。
这……又是啥意思?
鉴于萧元朗说的话太过含蓄,总要让南心月听看之后费心猜测。
啥叫“不想让他看见你”?
噢,是的,他们是秘密床侣。
“别想太多!我这管家心脏有点不好,遇事儿容易激动,等该见着的时候自然会见你的。”某人一看南心月的脸,又知道她在内耗了。
于是,眉头又是皱了一皱。
南心月只好乖乖坐下,门口在左侧一边儿,门开一个小边,外面的人视线上落不到小客厅,更加不会看到小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。
关管家提着餐包,规规矩矩地扎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