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但是,上回你在休息室擦了栀子味的香水,一直飘到秘密电梯里,她闻到了!”
真是这样吗?
哎呀!
南心月苦着个脸。
她其实没有抹香水的习惯。
香水是艾薇送她的。
艾薇说,人生要重启,作为一个女人想要得到新生,那就从拥有一瓶香水开始。
这香水也不昂贵,一个小心意,南心月就收下了。
现在可咋办啊。
她已经够小心了,但这样下去,肯定还会露馅儿。
“你干嘛苦着一张脸啊?像一只苦瓜似的?坏事儿发生了吗?还不知道是喜剧或悲剧,就盲目悲观起来!”
我的天啊,萧元朗这还是什么人格,这么的强悍!
他和诗烟那事儿也是满城风雨的,他竟然毫无心理负担!
好一个牛逼人格!
但,自己做不到。
“南心月,我这样说,是在提醒你,诗烟这个女人喜欢暗中搞事情,你得提防一点。当然,你也搞不定,那就来找我,我是你永远的坚强后盾!”
瞧瞧。
他是真的不把别人的闲言碎语当回事儿啊。
“老板,永远有多远?咱们的契约也不过就写了五年。五年,也不过就是一个学医的大学生本科段时间而已,并不漫长!”
南心月觉得老板不必要这么夸大。
她的语言是有怨气的。
但是,这怨气是从哪儿来的呢?
分明,签订的所谓契约,也是她自愿的。
人家萧元朗也未曾强迫她,还是给了她考虑的时间,而后掏出了一千万的支票。
南心月很懂,那会儿功夫虽然萧元朗女色上头,想早点得到自己的身体,但并未失去理智。
她也知道,萧元朗对自己在情感上不知如何,但在生理欲望上,是满满的喜欢。
“怎么,不高兴了?如果你愿意,这份契约可以拉长期限的,你想要多长?”
某人似乎也是考虑了一下才开口。
他的话让南心月害臊。
自己又不是真的想这样偷偷摸摸的一辈子?
南心月,你有点自尊好不好?
“好啦, 不要生气了,我倒是难得看见你生气。不是说好了只按照契约办事儿的吗,但咱们扯着扯着,总是在情感上绕来绕去!南心月,是不是对我动心了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
南心月矢口否认。
她才不会呢
纵然有所眷恋,但口头上坚决不会承认。
“噢,没有就好,那我也放心了。我再说一次,诗烟的事儿和你没关系,所有的事儿都是她自导自演。不消说我压根没爱过她,就算我动心过,遇到这种突破底线的事儿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提出分手的!”
对,艾薇说,据那些传闻说,诗烟干了犯法的事儿,不知道真假?
她不想八卦,但真的想听下去。
“怎么,感兴趣了?那我告诉你,因为你是一个可靠的人。陆诗烟的父母人品低劣,一直赶着出卖公司利益的事儿,两头得好处,这夫妻俩早就得了绝症,活不了多少天,可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挖空心思想嫁进萧家,就故意地对我爸献殷勤各种讨好,提出给我接机,结果飞机失事了。这是一个悲事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