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勒进伤口,萧晋煊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。
谢灼宁回过神来,赶紧松手,“抱歉抱歉,有没有弄疼?”
边说她边蹲下身体,轻轻地对着伤口吹气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,萧晋煊快要被她折磨疯了,“我还是自己来上药吧。”
说着,他拿过绷带,便开始包扎起来。
他受伤是家常便饭,自己上药也是常事,不用三两下,便全部包扎完毕。
且包扎的伤口轻薄却严密,比谢灼宁那包粽子似的包法好多了。
谢灼宁沉默了几瞬,而后理不直气也壮地说,“一个人太完美了,总是要有些缺点的。”
她那么好看那么聪明,不会包扎怎么了?
“嗯,你说得对。”萧晋煊忍笑附和。
不过说笑归说笑,二人还是很快回归到正事上来。
萧晋煊摇了摇头,否决了她的提议,“雍王一旦身死,郑国公及雍王党的一众官员群龙无首,必定会为了自保另寻出路。”
而不管是谁得到这些力量,都会变成第二个雍王。
所以他们要做的,是一颗一颗地拔掉雍王的爪牙,让他再无崛起的可能!
谢灼宁若有所思,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看来还是不能贪功冒进,得一步一步来。
她正想得入迷时,却被萧晋煊弹了下脑瓜。
“好了,你现在少操心这些,合该回去好好准备,等着我去下聘才是。”
眼下,他们的婚事,才是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