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扬安那里打牌还能有个好?
别说两百万,就是两千万也能输出去。
他手底下有几个老千。
打啥牌都能让人输得倾家荡产。
焦顾武在别的地方输了钱还敢耍赖,在杨安那里他可不敢。
刚才那些人抬设备都小心翼翼的。
他们要这些设备没用,估计还要焦运胜买回来。
包括那些拉走的原料和产品。
杨安有自己的贸易公司,但做的是布料、棉线等纺织品,要么就是紧俏物资。
铜也属于紧俏物资。
但并不像钢材那么好出手。
毕竟铜的用处没有钢材那么广泛。
“没破坏?”
易飞拧着眉头,“没破坏怎么可能?你带我去看看。”
没破坏怎么让杨安赔个新生产线?
对付杨安这种人,要么别得罪他,得罪他就要把他干得死死的。
没有得罪轻重之说。
只要得罪他了,他就会下死手。
既然要讹他,就来一把狠的,找机会再教训他一顿,让他想到自己就腿打颤。
不怕死?
他如果不怕死,这次就不会赔自己,那就当自己倒霉。
然后看看谁先死。
张国增带易飞来到一个车间,“这里抬走了三台最贵的设备,其它的都在这里了。”
易飞也不说话。
从角落里捡起一个锤子,大顾文和张国增目瞪口呆中把剩下的设备全砸了。
易飞说道:“去下一个车间。”
他拎着锤子走在前面。
张国增看看顾文。
顾文点点头。
易飞一车砸了四个车间才扔下锤子,“就这样吧。”
张国增有些无语,铜材厂一共才六个车间。
哪怕杨安把拉走的设备还来,短时间也没法开工。
张国增心头也有些滴血。
被易飞砸的设备加在一块怎么说也差不多上百万了,很多还是焦运胜承包后添加的设备。
如果杨安不赔的话。
易飞也没有收购成功,恐怕铜材厂开不了业了。
焦运胜经过这次,哪怕易飞不收购了,他也不会再管铜材厂。
去买上百万的设备?
搞不好再来一出,焦运胜宁可不干铜材。
找镇上?能有人管才怪。
到临东找易飞?
张国增宁可一口咬定是扬安的手下砸的。
扬安对焦运胜至少面上还是可以的。
易飞从头到尾都没有把焦运胜父子放在眼里。
易飞说道:“顾大哥、老张,我回招待所了,你俩呆在这里,可能一会有人来调查,别管谁来,问到丢失的东西就说铜有五百吨,铜钱有五百吨,想起别的值钱的也可以说,设备就是杨安的手下砸的。”
他本来想带顾文走的。
后来想想把张国增一个人留在这不太妥。
倒也不是不信任他。
张国增胆子不太大,有些事恐怕他说来说去说不明白。
顾文行。
他知道事情的目的,还能自由发挥,说不定效果比自己说的还好。
这家为疯起来比自己还疯。
顾文说道:“小易总,说再多的货,就算扬安赔了,也不是我们的啊?”
厂还没买呢。
原料和货都是焦运胜的。
不是他多冷血,一点帮焦运胜的意思都没有。
二十多年的父子情一点也不讲。
顾文知道。
给焦运胜这笔钱,他也不敢要啊。
杨安有可能斗不过易飞。
但他能斗得过焦运胜啊,如果他把怨气撒在焦运胜身上,那他和焦顾武就完蛋了。
易飞说得再难听,可他有原则。
杨安这样的人,有个屁的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