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不要脸的是季瑶,她怎么好意思把一切罪责推到别人身上?
要不是她和季峰作恶多端,哪会有今天这些事?
“姐,她说得太难听了,我才没有忍住......”
“不怪你,换我也忍不了。”
云暖安慰了云琰一番,惆怅的离开警局。
没有人能给云琰作证,还是只能找顾雅兰谈和。
可是,真的要让储家拿出《药典》吗?
舅外婆和舅舅、舅妈是对她好,但《药典》是储家的传家之物啊!
就在云暖愁得没办法的时候,穆君年出现在警局门口。
“你去医院的事,我听说了。这一切都是季瑶母女的阴谋。”
“你有办法吗?”云暖仰望穆君年,希望聪明的他能有对策。
穆君年道:“现在她们还不知道你和储家的关系,才会只要《药典》。否则,会更贪心。”
“幸好我还没告诉表哥。”云暖庆幸找储天朗时他关机了。
“眼下最好的办法,是找到人证,证明季瑶言词过激。”穆君年说。
云暖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么想,但当时没有第三人在场。”
穆君年沉默地看了她半晌,才道:“我有话想说,但你会生气。”
“你说吧,我保证不生气。”云暖抚摸着腹部。
孕后期的肚子就像气球,越来越鼓,连上下台阶都费劲儿了。
这些不便都时刻提醒她:万事小心,不可再动胎气。
“我怀疑云琰和季家暗地里有接触。”穆君年说。
云暖大吃一惊:“怎么可能?”
“云琰被绑架那天,也没有第三人在场。”穆君年提醒道,“他每次出事,都是单独面对季家。你觉得这正常吗?”
云暖陷入思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