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笑问：“暖暖当初救你，并不图回报。所以，这就是小事。”

穆君年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好半晌，他才挫败地说：“暖暖说出来的。”

“哦！怪不得你对季瑶态度大变呢！”韩笑挺吃惊的。

曾经，她几次劝云暖找穆君年说清楚，云暖都没去。独守空房两年，到头来还要看季瑶挽着穆君年的手嚣张。

现在都离婚了，她却说出来了。

真扎心。

难怪穆君年意难平。

韩笑问：“你想过复婚吗？”

“......没有。”穆君年扭过头，昧着良心说。

韩笑心中那点儿同情心，瞬间消失！

渣男，你活该被抛弃！最后以后连孩子的面儿也见不着！一辈子孤寡。

“顾雅兰见过季瑶？”穆君年问。

“没有。她一直被控制着，季瑶这些天不知道忙什么，根本就没来医院看望她。”

“除了信得过的医生，还有谁进过病房？”穆君年再问。

“也没有了。”韩笑说，“我觉得，这就是顾雅兰的爱女之心。”

穆君年深吸一口气：“我去见她。”

“好！”

韩笑赶紧收拾东西，陪穆君年去见顾雅兰。

物证啥的已经搜集齐全，现在只差顾雅兰的口供了。

只要顾雅兰肯指证季峰，这事就算结束了。

一路上，穆君年都很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