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君年开始脸疼——他昨晚才和储天朗互殴过,脸上的淤青还未散去。
“君年,暖暖住院安胎,你就别追究这次的事了。免得她动了胎气。”季瑶说。
“真是云暖打的你?你看仔细了?”穆君年盯着季瑶的眼睛,问。
他的脸上像散发着寒气,冰冷的目光如刀似剑。
季瑶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,心虚地说:“倒也没看仔细......”
“那就对了。现在的云暖今非昔比,如果她真想对你动手,你可能活不了。”穆君年说。
“难道暖暖还敢杀人?”季瑶又惊又怒。
穆君年这是怎么了?竟然在袒护云暖!
从前的他是不会这样的!
“储天朗手上的人命,是你无法想像的。”
“啊?!!!”
季瑶吓得一颤,“法治社会,他怎么敢......”
“京圈无人敢惹的储家小爷手段了得,你以后别惹他。”
顿了一顿,穆君年又补充,“也别惹云暖。”
“好可怕!君年啊,我看你以后不要让她暖暖和储天朗来往了,免得他带坏暖暖。”季瑶瑟瑟发抖。
云暖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储天朗,只要储天朗撒手不管,云暖就嚣张不起来了!
“我的事不必你操心,你且好好养着。保镖已经给你安排到位,不会再有人伤你。”穆君年的眸子沉寂如水,令人难以揣测。
“谢谢......”季瑶还是心慌慌,“我也太难了。公司才开业就面临倒闭,住在医院还要挨打。”
“公司怎么了?”穆君年神色一凛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