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愿意住，他就不必再留在这儿。

“江怀，我们走。”

“是！”

“等等！”云暖突然出声。

穆君年停下脚步，用目光询问：？

“离婚手续到底什么时候办？”云暖问。

穆君年刚刚平静下去的心，再度烦乱起来：“你现在是病人！”

“只是住院安胎，不影响领证。”

“我受伤了！”

云暖终于用正眼打量他，穆君年等着被关心。

结果，云暖说：“只是破点儿相，不影响手签字！”

“我这个样子，能拍照？”穆君年气笑了，“不去！”

云暖：......…

离婚证自己揣着就好，又不四处展开炫耀，何必在意皮相？

穆君年走了，云暖气恼地骂：“臭男人！”

“暖暖，别生气，对眼睛不好。”韩笑赶紧提醒。

云暖怔了一下，垂头苦笑：“我现在看到他和季瑶就生气。”

“我也是。但我们得控制情绪。”韩笑道，“你的病情不能在这个时候加重。”

“嗯。”

云暖深呼吸调整情绪，精致的面容在阳光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

良久，她睁开眼睛说：“我们出去走走，顺便买点儿水果，我想吃哈蜜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