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两个方子,无非是荆防达表汤和荆防败毒散。”赵辰淡淡地说道,“这两个药方虽然只有一两味药的差别,但对病人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。”
“呵呵,无效。”聂建新笑了:“这两个方剂,是治疗这种病症的最佳方法,你说效果不佳?我要呵呵了,难道你还有其他的灵方妙药来治疗不成吗?”
“那你说说,几天能愈?”赵辰淡淡的一笑道。
“一星期,因为寒热退后,会有一段时间的口干,白痰转黄,或者伴有咽疼的症状,虽然轻微,但不算痊愈。”聂建新答道。
“一星期,因为寒热退后,会有一段时间的口干,白痰转黄,或者伴有咽疼的症状,虽然轻微,但不算痊愈。”聂建新自信地答道。
赵辰听后,只是淡淡一笑,“没错,但治疗这种病情,如果用毫针泻法,再辅以精妙的针法,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,症状可以迅速减轻。”
聂建新闻言大笑起来,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之事一般。
“哈哈,你在开玩笑吗?众所周知,中医的效果是比较慢的,我说七天已经是非常乐观的估计了。你居然说可以迅速减轻症状,你是天真还是以为别人天真?”聂建新笑着说道。
赵辰轻轻摇头,叹息道:“没见识,真可悲。”
说着,他取出了金针,走向患者:“你的情况,通过针灸可以迅速缓解。当然,要想根治,还得从日常生活习惯上下功夫。”
病人点点头,对赵辰的话表示认同,“赵医生,您说,我听着。”
他觉得赵辰相比聂建新更加稳重和专业。